Artemis

本节预告：孩子们聚众吐槽爸妈。

感觉本篇作者老万亲妈了（太太笑称作者：我很喜欢万磁王，你们最好每个人都喜欢）全员宠万向（不是）。

Charles天生万厨，Azazel慢慢万宠，Alex cp大手，Sean欢乐认爹，Raven实力犹豫，Moira强力拒绝。

Hank在爸妈没回家时作为老大又当爹又当妈心累死了，还没工资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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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A Single Shot 就此一枪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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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nk不是很确定Azazel究竟会在什么时候带着Erik一起出现。他已经准备好了Erik的房间，配备了一个氧气罐、血压计、需要时可供使用的静脉滴注，和一捆又一捆的绷带。他并不是一个医生，但在过去的一周里他已把他能找到的有关开胸手术的所有信息都读了一遍——包括需要用什么类别的药物和止痛药、护理以及康复训练。

他不确定自己对这整件事的感受究竟为何。他们都目睹了沙滩上发生的一切，但没人能知道Erik到底心里是怎么想的，哪怕是Charles也不清楚。

Raven一直……到现在还是……很生Charles的气。Hank并不确定这究竟是由于他救了Erik，还是因为他不支持他的做法。

Alex和Sean对这事儿有自己的看法。

Janus和Angel不予置评。

在他们这些人中，Azazel似乎是唯一一个更了解事情真相的人，但他拒绝告知任何人那两个人的具体位置，只告诉了他们一些最基本的情况。

Hank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现在全都出现在了Erik的房间里——以防需要，他叫了Alex来帮忙，结果不知怎么的所有人都自告奋勇地来了。

他很确信情况会变得很糟糕。

“一个想要杀了数以百计的无辜人类的队友！”Raven对着Alex争辩道，后者坚称他们所有人都得他妈的冷静下来，并在他们的队友康复时陪伴和支持他。

“一个制止了那些无辜人类把我们杀死的队友。”他耸耸肩，并没有退缩，“嘿，我不是说他做得就对，只是指出他为了救Charles用胸挡了一枪。所以别对他太苛刻了。”

“他可是准备好要延续Shaw的毁灭之路了。”Moira加入争论——这对现在这情况可毫无益处。

Hank甚至都不知道她为什么还在这房间里，既然她显然不想帮Erik……该死，这反而更可能让他失控，要是Charles没和他们一起回来，就更糟糕了。

他的工资可不够他解决这个的。

等等……他甚至根本没工资。

“但Shaw已经死了，”Sean站在Alex旁边，支持他的观点，“那不是你们的目标吗？再说，那一枪还是你开的。”

“总得有人来制止他！”她叉腰瞪视着他们。

“对一个能把潜艇从海里捞出来的人射击金属子弹，”Janus坐在沙发上发言，对着他们做了个鬼脸，“哈，真有用。”

“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她厉声问他，“你可是我们敌方的人。”

“敌人是人类。”他站起来瞪她，“顺便一提，他们可是挺愿意牺牲你，作为附带损伤啥的。”

“够了！”Hank轻吼了一声，揉着自己的额头，“这事儿我们都争论一百来遍了，但还是这个说法——Erik正在养伤，而如果我们不表现得友好点，Charles绝对会用意识力把我们生吞活剥。”

“呵，你知道老妈是如何对待老爸的。”Sean哼着顶了一下Alex的肩膀，Alex被逗乐了。

“啥？”Raven看向这两个窃笑的男孩。

Alex笑起来，然后皱眉，“哦，拜托。他俩简直太新婚夫妇了。”他转头时看到了Moira惊恐的表情，“怎么，你不能接受酷儿* [1]？那你还对我们说教，说什么人类会接受变种人。我他妈才不管他们到底和谁上床——Charles能让Erik冷静下来。”

“Charles没在和Erik上床！”Raven瞪着他们两个人尖叫起来。

“她开玩笑吧？”Sean看向Alex，Alex耸耸肩，然后两人一起看向Hank——Hank举了举双手表示他可不想参与讨论，“Charles都待他身边一周了，像个担忧的妻子* [2]。”

“换我们中哪个人Charles也一样会这样做的！”她驳斥。

“可不会握着我们的手。”Alex坏笑着指出，“Erik是那个纪律严明的冷酷老爹，Charles则是那个会偷偷给我们点儿糖的温柔老妈。他们两个人互相配合，让我们团结一致。如果没有他们俩，我们根本不会在这儿。所以，如果和Charles在一起能让Erik感到平和，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们，”他走到Raven面前，“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他妹妹。”

“Charles会和女性调情。”她往前踏了一步，与他们对峙起来。

“哦，拜托，我见过Charles最心底的欲望* [3]。”Angel翻了个白眼，瞪视这一群人。

她得承认，从古巴回来后的情况一直颇为尴尬，但她也没别的地方能去，而且她不确定自己的翅膀还能不能完全愈合。目前他们都在这儿，像群格格不入的孩子，等着爸妈回家。

“相信我，那可不是我们可爱的CIA特工小姐。Charles喜欢高个儿，红发，穿渔网袜的。再说了，你们见过Erik的家伙没——哦我甚至乐意花钱骑那大东西* [4]。Charles很幸运。”

Sean哼哼着，不受控制地和Alex笑倒在一起，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认真起来，“再说，他拒绝了你！”他给了Raven一个“显而易见”的表情。去古巴前那晚，他曾看到过Raven从Erik房间夺门而出的样子——那绝对不是刚上过床的，而是被赶出门的，“你觉得他那晚剩下的时间去干什么了？”

Hank看向Raven。

Alex摇了摇头，有点被Sean的直率吓到了，“尴尬。”

“这简直像在演肥皂剧。”Janos摇了摇头——他一直旁观这帮孩子吵来吵去，“我绝对要告诉Azazel这……”

“……糟透了！* [5]”Erik的声音突然在房间内响起，两个人瞬移出现。落地带来的剧痛让他瑟缩了一下，倒在高个子变种人身上。

Azazel抱紧他，看向Hank，“床。”

“得把他扶过去，”Hank走到Azazel身旁，撑起Erik的手臂，谢天谢地对方并没反抗。

他不确定自己在期待什么，但绝对与他现在看到的场景不同。

Erik变轻了，瘦了很多，而他本来也没有多少体重可掉。睡裤挂在他窄窄的胯部，系扣上衣的领口露出了他胸口上红丑疤痕的一部分。他的脸色苍白，眼下有黑眼圈，全身都不住颤抖——他一周前才死里逃生，现在甚至站都站不稳。

“我扶住他了。”Hank放柔了声音，用他刚掌握的技巧扶着Erik走到床边。

整个房间突然摇晃起来。

所有人都环顾四周，伸出手来试图维持平衡，然后才发现房间并没在晃，摇晃的是房内每一片金属。

他们看着Erik用一种阴暗痛苦的眼神瞪视Moira。一盏台灯、几支钢笔、一个金属托盘和Janus靴子里的小匕首都被拉了出来。

Alex举着双手站到他面前，“爸，你得冷静一下。”

不到一眨眼的工夫，Charles突然出现在Erik和所有人之间。

他大步上前，双手抚着Erik的面颊，手中拿着的所有包都掉到了地上。<<我需要你冷静下来。>>

<<她就在这儿！那个女人朝你开了一枪，竟然还敢待在这儿！>>

Charles遏制住自己的情感，一只手放在Erik胸口。<<亲爱的你在伤害自己……求你了。>>

Erik胸口的金属缝合钉和铁丝被牵拉到，他痛呼出声，艰难喘息起来。所有东西都掉回到地上，他瘫倒下去，靠住Hank。

“所有人都出去！”Charles怒道，看都没看他们，“Hank，帮我一起把他放到床上。”

Hank点头，无视了Erik挣扎喘息时流到双颊的眼泪。Charles想都没想地踢掉鞋子，上床贴近Erik，抱紧他，不住抚慰着他，试着让他的呼吸恢复规律。

Hank走出房间，身后紧跟着Azazel。他会给他们俩一点独处的时间，然后再找Charles谈谈Erik的护理工作。现在，所有人都需要冷静一下。

他关上门，看向大家。他们都盯着他，不确定自己在等待什么。带着一点笑意，他看着他们，说出了脑子里现在唯一能想到的话，“老妈正在安抚老爸。等我们确保他不会用笔把谁杀死之后，我们会安排孩子们的探视时间。”

Alex轻哼，被自己的笑噎了一下，听起来像是在抽泣。Sean划十字为两人祈祷，寻思着世界上是否有一个变种人的守护神。Raven翻了个白眼，但明显松了口气。Angel点点头，和Janos走开了——Janos还朝Azazel歪头致意，而Azazel点头回应。

Hank瞬间意识到Moira并不在这儿。

他叹口气，任自己思绪翻腾。对于之后要怎么办，他茫无头绪，但他知道总会能找到答案的。

虽然部分的他感觉他们好像躲过一劫*……他对自己的幽默感嗤之以鼻，止不住地想到——因为Erik挡下了那颗子弹*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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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queer：酷儿，是西方主流文化对同性恋的贬称，有“怪异”之意，也可以统称社会上性取向和性别认同，诸如同性恋、双性恋和跨性别者等少数人。

[2] *spouse：原文这里用的是配偶，本身没有性别指代，但是气氛比较随意，而配偶感觉太书面化了，然后既然前文已经都分好爸妈了，于是和太太商量好最后用了妻子。

[3] *心底的欲望：还是指的XFC电影删除片段，教授投射给Angel看的老万红床女装场景。

[4] *大东西：这里应该是用了演员梗，法鲨因为正面全裸出演《Shame》后一直被说大咚（有人打趣可以背手打高尔夫）。

[5] *to suck：这里是延续了上一节结尾处 *Oh this is going…… 老万没说完的话。

[6] *躲过一劫：*miss the proverbial bullet，直译就是躲过了子弹，Hank吐槽 *it hit Erik instead。